稳定币:全面解读七大稳定币的脱锚风险_USD

原文作者：?0?xhankerster.eth，Biteye核心贡献者

原文编辑：Crush，Biteye核心贡献者

上半年「稳定」币UST的脱锚，直接把加密市场带入熊市，其多米诺效应也带崩了一系列明星项目。那么，其它的稳定币是否稳定？如果再有脱锚，加密圈还将血流成河！

本文全面分析了当前热门七大稳定币的脱锚风险，列出了使用指南，帮助大家更好地守护资产。

稳定币简介

稳定币通常指价格锚定美元等法币或者其他价值稳定的资产的加密货币，常见的锚定资产有美元、欧元、黄金等资产。

目前最常见的锚定资产为美元，因此下文将着重介绍美元稳定币，且所提稳定币不加说明均指美元稳定币。

为什么需要稳定币

价值尺度：人们习惯用法币衡量商品或资产的价格，包括加密资产。虽然众多基于以太坊发行的NFT以ETH计价，但购买者仍会结合ETH价格来估算NFT的法币价值。以美元为单位衡量加密资产价值通常被称作「U本位」，以其他加密货币为单位衡量加密资产价值通常被称作「币本位」。

贮藏手段：对于美元等稳定资产，其有强大的政府信用背书，在现实中具有广泛的购买力，不会像加密资产一样「归零」，因此当Web3用户希望尽可能保持链上资产稳定时，可选择将账户中的风险资产兑换成锚定稳定资产的稳定币，保存价值。

流通手段：在加密世界，人们有需求持有稳定币资产来贮藏价值，并通过法币单位来衡量资产价值，因此法币稳定币也成为了加密世界的主要流通手段。基于区块链发行的稳定币可以让用户直接购买基于区块链的商品、服务或资产，享受区块链账本的良好特性，且不需要频繁将法币兑换成稳定币再提到链上钱包进行购买。

稳定币的分类

稳定币最重要的性质是其价格与美元的锚定，实现价格对美元的锚定可以由多种机制实现，不同机制也带来了对应的风险，通常我们可以按照「发行方」和「锚定机制」对稳定币进行一个大致的分类。

按发行方可分为「中心化」和「去中心化」两类：

中心化稳定币通常由链下某实体机构发行

去中心化稳定币通常为链上的去中心化稳定币协议生成

按锚定机制可分为「抵押稳定币」和「算法稳定币」两类：

抵押稳定币通常有足额或超额的资产进行抵押

算法稳定币通过一定的算法结合套利机制维持价格对美元的锚定

稳定币的典型风险

稳定币最核心的性质是对美元价格的锚定。基于对美元价格的锚定，稳定币才能在加密世界中发挥价值尺度、贮藏手段、流通手段等职能，成为用户难以绕开的资产种类。

因此，稳定币最大的风险在于对美元价格的脱锚，而脱锚风险通常来自于不同的稳定币发行方。

来自原生发行方的风险?

①抵押稳定币：储备的抵押物不足?

无论由中心化还是去中心化组织发行的抵押稳定币，其价格对美元的锚定取决于发行方是否储备了足额的资产对稳定币进行支撑，保证用户在任何时候都能以1:?1的价格进行兑换。

美国财长耶伦重申需要为稳定币制定一个全面的框架:5月12日消息，美国财长耶伦重申需要为稳定币制定一个全面的框架。（金十）[2022/5/12 3:11:42]

去中心化抵押稳定币通常由链上的智能合约进行铸造和发行，抵押资产价值透明可见，风险主要来自于智能合约层面。

中心化抵押稳定币发行方则将储备资产存放在账户中，不如去中心化抵押稳定币透明，有被挪用的风险，因此中心化稳定币发行方通常需要公布抵押物以获取用户信任。

?②算法稳定币：算法漏洞导致的无限制增发、信心动摇导致的脱钩等风险

来自衍生发行方的风险?

稳定币最初的发行方难以在所有链上发行原生的稳定币，因此当用户需要在非官方发行的链上使用某稳定币时，只能通过跨链桥或者是中心化交易所，将需要的稳定币跨链到目标链上。

该目标链上的对应稳定币通常由对应的跨链桥、中心化交易所等衍生发行方进行发行，其安全性也依赖对应的衍生发行方，因此就会就会产生以下相应的两种风险。

跨链桥风险：当用户使用跨链桥跨链时，跨链桥通常会锁定用户在原链上的稳定币，并在目标链上给用户发送相应的稳定币。当目标链相应稳定币由跨链桥发行时，若跨链桥遭受攻击，则用户在目标链上的稳定币失去支撑财产，产生脱锚风险。

中心化交易所风险：当用户使用中心化交易所充提跨链时，交易所会在链下接受用户的稳定币，并在目标链将对应的稳定币发送给用户。当目标链相应稳定币由中心化交易所发行时，交易所有超发动机，导致抵押物不足，产生脱锚风险。

七大稳定币分析与对比

稳定币具有不同的种类、机制和市场地位，用户在兑换稳定币时应综合考虑稳定币的优劣，再进行兑换并使用。以下选取了市值前七的稳定币进行综合对比，供用户参考。

USDT在Tron、以太坊、BSC、Solana等61条公链流通，在Tron和以太坊上的流通市值份额最大，分别为51.22%和38.34%?

由原生发行方Tether发行的USDT在Tron、以太坊、Solana、Omni、Avalanche、Tezos、Algorand、EOS、Liquid、Statemint、SLP、Near、Statemine、Polygon共计14条公链上

其余公链上的USDT均为衍生发行方发行

USDT持有者可以通过Chaineye查看Tether的资产负债情况以及储备金的分布，判断其潜在风险。

目前Tether为USDT的储备资产价值约680.6亿美金，超过发行量657亿美金，其储备资产中约90%为流动性较好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以及9.02%的份额用于包括了加密货币的投资，存在一定风险因素。

Tether从2017年开始不定期发布审计报告，最新的审计报告于2022年9月30日发布，审计公司为BDO，是全球第5大会计所，总部位于布鲁塞尔，Tether使用的是意大利的BDO。Tether此前的审计来自于开曼群岛的一家审计公司，叫做MHACayman，之前叫做MooreCayman，其母公司是英国的头部注册会计公司MHAMacIntyreHudson，曾在2022年1月因审计问题被英国金融监管局调查。

炎币交易所新版合约全面上线，链上ChainUP为其提供系统及资产托管服务:据官方消息，炎币交易所新版合约全面上线，链上ChainUP作为独立第三方，为其提供全套合约系统服务，此外，链上ChainUP WaaS联盟还为其提供数字资产托管服务。

链上ChainUP WaaS联盟，依托集团3年时间所服务的400多家交易所客户的经验，将底层资产托管和钱包封装成一套完整的服务，包含资产托管、节点服务、主链币种开发、共管钱包、借贷理财等多种功能服务，目前，已有超过500家企业加入ChainUP WaaS联盟。

据官方资料，炎币交易所是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由创世团队、以太经典、大零币等联合打造的金融服务平台。仅上线一个月就已经完成了包括用户注册量突破100万、日活用户10万，平台币突破1500万日成交量，并获得美国MSB牌照认证许可等。[2020/12/29 16:00:27]

跨链桥：通过跨链桥转移的USDT安全性受到跨链桥安全的影响，可在DefiLlama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中心化交易所：取决于具体交易所以及其在目标链发行的具体币种，可在对应官网查看资产储备情况。

USDC

简介

由Coinbase等公司共同组成的区块链支付公司Circle发行，是目前市值排名第二的稳定币，总市值约为423.6亿美金。

公链分布

USDC在以太坊、Solana、Avalanche、Tron等59条公链流通，在以太坊上的份额达到83.7%?

由原生发行方Circle发行的USDT在以太坊、Algorand、Avalanche、Flow、Hedera、Solana、Stellar、TRON、Arbitrum、COSMOS、NEAR、Optimism共计14条公链上

USDC持有者可以通过Chaineye查看Circle的资产负债情况以及储备金的分布，判断其潜在风险。

Circle每周会更新一次储备金与发行量信息，?2022年12月10日，Circle为USDC的储备资产价值约437亿美金，超过当时的发行量423.6亿美金，其储备资金内仅包含现金与短期美国国库券，分别占比22.12%和77.88%?，风险较低。

Circle自2018年10月以来每个月都会发布审计报告，其审计报告由美国第六大会计事务所GrantThorton提供。Circle的储备金均由美国主要金融机构保管，包括贝莱德银行和纽约梅隆银行等。同时Circle于2021年8月9日宣布将成为国家数字货币银行，并在美联储、美国财政部、美国货币监督署和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监督和风险管理要求下运营。Circle的稳定币储备资产存放在NewYorkMellon等一系列支持FDIC的银行中，每个账户都有最高25万美金的保险额度，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小挤兑风险。

DefiLlama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其他衍生发行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BUSD

简介

BUSD是币安与Paxos合作发行的稳定币，由纽约州金融服务部批准和监管。BUSD是目前市值排名第三的稳定币，总市值约为220.7亿美金。

新加坡BitSG币星交易所开启全面防御 阻击黑客进攻:据币星官方5月18日最新消息：BitSG官网及APP仍处在被黑客连续不间断攻击中，上一周遭到黑客DDOS攻击峰值达到200GB，CC攻击累计超过100万次。

通过技术人员与安全公司的通力配合拦截，并没有对官网及APP造成大的威胁，用户的访问、浏览、登录体验未受到影响。[2020/5/18]

公链分布

BUSD在以太坊、BNB等33条公链流通，在以太坊上的份额达到77.96%?。

原生BUSD仅在以太坊上发行

币安为了将BUSD的流动性拓展到其他链上，将部分以太坊上的原生BUSD进行了足额抵押，并在BNB、BSC、Avalanche和Polygon上发行了Binance-PegBUSD

其余链上的BUSD均为其他衍生发行方发行

BUSD持有者可以通过Chaineye查看BUSD的资产负债情况以及储备金的分布，判断其潜在风险。

Paxos每个月月底会发布一次储备资产报告，最后一次公布的抵押物数据与最新的流通量存在时间差。目前BUSD的总流通量为220.7亿美金，对应的报告还未公布。

最新的报告于2022年11月30日公布，储备净资产市值为226.5亿美金，超过当天流通量的223.8亿美金。其储备资金内包含现金、美国国库券和美国国债抵押逆回购协议，风险较低。

每月最新储备资金情况可于?Paxos查询。

BUSD储备金由BMOHarrisBank等银行存管。Paxos的审计报告由第三方审计公司WithumSmithBrown，为全球排名前25的会计事务所。

②?衍生发行方风险?

跨链桥：可在DefiLlama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中心化交易所：币安将部分以太坊上的原生BUSD进行了足额抵押，在BNB、BSC、Avalanche和Polygon上发行了Binance-PegBUSD，可通过Chaineye查询币安为对应链上的Binance-PegBUSD所做的储备。币安锁定的BUSD抵押率为100%?，风险较低。

其他衍生发行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DAI

简介

DAI是由去中心化借贷协议MakerDAO铸造的稳定币，目前市值在所有稳定币中排名第四，总市值约54.2亿美金。

公链分布

DAI在以太坊、Polygon、BSC等40条公链流通，在以太坊上的份额达到88.33%?。

MakerDAO仅部署在以太坊上，因此原生DAI均在以太坊上

其余链上的DAI均为其他衍生发行方发行

DAI由用户通过Maker协议超额抵押资产而铸造，可以铸造的DAI的数量不能超过抵押资产价值的某一比率，相当于传统金融业务中的抵押房产等资产贷出现金。用户可以随时用DAI赎回抵押资产并销毁DAI，赎回时需要支付一笔稳定费

当用户抵押的资产价值下跌，导致抵押率下降时，会触发清算，用户的抵押物被强制以溢价卖出，并需要支付13%的罚金。抵押物被清算后，用户无需再偿还DAI

动态 | 百度牵手湖南省政府，将依托区块链等技术推进百度大脑等全面落地:据中文科技资讯报道，2019年4月2日，湖南省人民政府与百度签署战略合作框架协议。在智能城市建设中，双方将依托百度在人工智能、区块链、大数据和物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和互联网数据方面的优势，推进湖南省“城市大脑”、“人工智能+智慧交通”、“人工智能+智慧安防”、“人工智能+城市建设和管理”和“人工智能+智慧文旅”的建设。[2019/4/2]

Maker协议支持ETH、WBTC等20多种抵押品，每种资产的抵押率以及稳定费都是由资产本身的风险指数以及MKR持有者治理决定

当DAI的价格低于1美元时：DAI的铸造数量是根据抵押物的美元资产确定的，且用DAI向Maker协议赎回抵押物时，DAI的价值被协议认作1美元，因此用户可以选择用一定数量的DAI赎回抵押物，并销毁DAI，减少DAI的供给。

当DAI的价格高于1美元时：用户有动机继续铸造更多的DAI，并出售获利；同时MakerDAO提供了DAI存款机制，社区会提高DAI存款，鼓励持有者将DAI锁仓，降低流通量。DAI的利息由MakerDAO稳定费收益支付，如果稳定费收益不能覆盖DAI存款利率的总支出，则Maker将增发MKR以弥补差额。

允许DAI与美元脱钩的提议：?2022年8月28日，MakerDAO联合创始人RuneChristensen发布文章《合规之路和去中心化之路：为什么Maker别无选择，只能准备自由浮动DAI》，指出目前超过50%的DAI由USDC抵押，而监管对加密货币的打击可能会在没有事先通知的情况下发生，即使对于合法、无辜的用户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

因此，RuneChristensen建议通过一个被称为「Endgame计划」的方案逐步增加DAI的去中心化资产抵押份额，提高抗审查程度。Rune指出该过程可能会导致50%的用户流失，但Maker会优先选择去中心化，且允许DAI与美元进行一定的脱钩来维持去中心化。

①「Endgame计划」主要内容?

a.将复杂的MakerDAO治理拆分成多个MetaDAO，负责特定的治理职责，提高治理的去中心化程度：每个MetaDAO都可以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实现治理的多中心，允许MetaDAO并行执行，加快治理进程。

MetaDAO之间是彼此独立的，有自己的治理代币和治理流程，需要自己赚取收益。

b.引入更多去中心化资产：降低ETH、wBTC等抵押资产的稳定费，降低通过USDC来铸造DAI的需求；

引入ETHD，让用户能通过stETH铸造ETHD进而铸造DAI，来提高ETH在抵押资产中的份额，从而提高去中心化资产的占比。

c.三种渐进的抵押品策略，逐步实现去中心化：三种策略分别为鸽式、鹰式、凤凰式，随着时间线渐进式往前发展，根据监管的威胁逐步推进。

鸽式策略：尽可能增加抵押资产，保持资产高速增长；鹰式策略：若DAI遭受权威攻击，将对能被权威机构控制的现实资产的风险暴露限制在25%?，以寻求业绩增长和弹性之间的平衡；

凤凰策略：若有证据表明即将受到权威攻击或者RWA的所有抵押品都已被没收，则会过渡到消除所有RWA风险敞口的凤凰策略，只有不能被权威机构控制的RWA才能作为抵押品。

区块链技术应用获得新进展 概念股全面攀升:今日早间，区块链概念股集体攀升，易见股份开盘直接涨停，远光软件、四方精创和飞天诚信等跟随上涨。[2018/1/10]

d.在遭受权威攻击时将允许DAI与美元脱钩：Rune假设在激活DAI自由浮动的最初阶段，多达50%的协议用户将在短时间内离开。

在该阶段，Maker允许DAI将从1:?1的美元自由浮动，并根据目标利率逐步改变其价格，积极的目标利率增加了对DAI的需求，减少DAI的供应，而消极的目标利率则有相反的效果。

通过调节利率达成DAI的相对稳定，不需要与美元1:?1挂钩。Rune同时也表示DAI将在至少3年时间里保持与美元的锚定，若没有遭到直接威胁，这一时间还将延长。

如果能够将抵押品的去中心化程度提高到75%?，那么将无期限的保持与美元的锚定。

②「Endgame计划」进展

「Endgame计划」提案于2022年10月10日发起，目前已通过社区投票，Endgame计划的路线图被分成4个主要阶段。

提前版将在12个月内上线，构建ETHD，上线6个MetaDAO，启动MetaDAO自身代币系统的流动性挖矿等。然而，完整版将在2030年或以后才会启动。

MakerDAO协议出现漏洞，被攻击者利用进行恶意增发。MakerDAO自2017年主网上线以来已经稳定运行5年，代码经受了良好的验证。同时MakerDAO对支持的抵押资产种类进行了限制，多为资质良好的代币。

清算风险：当市场遇到极端黑天鹅事件，导致抵押物资产价格整体迅速下跌，或如USDC的合规资产因某种原因被冻结时，Maker将丧失来不及清算的抵押物价值，产生脱锚风险。

②衍生发行方风险?

跨链桥：可在DefiLlama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其他衍生发行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FRAX

简介

Frax是一个采用抵押和算法混合的去中心化稳定币协议，FRAX是其发行的稳定币。FRAX目前市值约为11.8亿美金，为市值排名第五的稳定币。

公链分布

FRAX在以太坊、Arbitrum等33条公链流通，在以太坊上的份额达到92.89%?。Frax发行的原生FRAX仅在以太坊流通，其余链上的Frax均为衍生发行方跨链发行。

当用户向Frax系统注入1美金的抵押物时，Frax会铸造1枚FRAX给用户，注入的抵押物是稳定币和FXS的组合；同时用户也可以向协议归还1枚FRAX，获得价值1美金的FXS和U的组合。

铸造FRAX和赎回FRAX的过程中，涉及的FXS会被销毁和铸造，改变市场上FXS的供应量。

铸造和赎回过程中，稳定币和FXS的混合比例由Frax协议的目标抵押率相等，例如当抵押率为80%时，用户铸造一枚FRAX需要0.8?U和0.2?U价值的FXS。目标抵押率由持有FXS的社区每1小时调整一次。

锚定机制?

当FRAX价格高于1美金时，套利者可以在系统中注入1美金的价值铸造FRAX，并在市场上出售获利

当FRAX价格低于1美金时，套利者可以在公开市场低价购买FRAX，在系统中兑换1美金的价值

在市场情况较好、用户对Frax信心充足时，Frax倾向于降低目标抵押率，从而同样的稳定币抵押物能铸造更多的FRAX进入市场流通，最低抵押率为0%?

当市场情况较差、用户对Frax信心下降时，Frax倾向于提高目标抵押率，防止FRAX过度增发，同时提高稳定币抵押物的储备，最高抵押率为100%?

目前FRAX的抵押率为93.25%?，历史最低抵押率为82%?，最高抵押率为100%?

当FRAX价格出现下跌时，其依靠套利者购买FRAX并存入Frax，铸造目标抵押率的FXS和取回部分U来将FRAX价格推回1美金。若FXS增发过度，则会打击市场信心，同时让Frax社区失去控制。

Frax采用了UFXS混合抵押，且能调节目标抵押率的稳定机制，在极端单边行情下能缩小套利空间，一定程度上维持FRAX价格的稳定。

当FRAX低于1美金时，套利者会大量购买低价的FRAX，铸造1美元价值的U和FXS组合，并出售获利。U的抛压不会引起U价格的下跌，但FXS的抛压会引发FXS的价格的下跌，引发连锁反应，过度铸造的FXS将会使通过FXS治理的协议失去控制权，让FXS价格「归零」。

U的存在减小了过度铸造FXS形成的抛压，同时支撑了FRAX的底部价格：当抵押率为x时，套利者需要x比例的U和比例的FXS，抵押率x越大，FXS占比越小，形成的FXS抛压越小，从而减缓连锁反应的程度。同时，x比例的U作为FRAX的支撑资产形成了FRAX的底部价格，让FRAX始终具有xU的公认价值，不会直接「归零」。

FRAX的铸造和赎回并非时刻开放，提高了恶意攻击Frax的成本：只有当FRAX被大量卖出造成脱锚时，套利者才有动机增发FXS。

当FRAX的市场价格处于一个稳定区间时，FRAX协议不会开放FRAX的铸造和赎回。因此Frax的恶意攻击者需要先大量卖出FRAX时，才能将价格砸到0.9933之下从而发动套利攻击，因此套利区间的设计极大提高了攻击成本。

同时，轻微脱锚并不会立刻引发大量增发FXS的行为，给Frax带来了自救窗口，让其有足够时间调整抵押率或补充抵押资产。综合以上来看，FRAX-FXS的机制相比UST-LUNA的组合更为稳定。

②衍生发行方风险?

跨链桥：可在DefiLlama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其他衍生发行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USDP

简介

USDP是由Paxos公司发行的抵押稳定币，由纽约州金融服务部批准和监管。目前其市值约为7.68亿美金，为市值排名第六的稳定币。

公链分布

USDP目前仅在以太坊和BSC进行流通，以太坊的份额占据99.68%?，剩余部分通过BSCBridge跨链到BSC。

USDP持有者可以通过Chaineye查看BUSD的资产负债情况以及储备金的分布，判断其潜在风险。

Paxos每个月月底会发布一次储备资产报告，最后一次公布的抵押物数据与最新的流通量存在时间差。目前BUSD的总流通量为7.7亿美金，对应的报告还未公布。

最新的报告于2022年11月30日公布，储备净资产市值为7.749亿美金，小于当天的USDP流通7.9亿美金，但其12月1日的流通量下降到7.67亿美金，可能存在时间口径问题。

USDP储备资产种类为美国国库券和现金，风险较小。每月最新储备资金情况可于Paxos官网查询。

与BUSD相同，USDP的储备金由Paxos存管，受到纽约州金融服务管理局(NYDFS)的全面监管，审计报告由第三方审计公司WithumSmithBrown提供。

TUSD在Tron、以太坊、BSC等10条公链上流通，在Tron、以太坊上的份额分别为49.8%?、?33.57%?

TrustToken公司发行的原生TUSD分布在以太坊、BSC、Tron和Avalanche四条链上

其余链上的TUSD由衍生发行方跨链转移

用户可通过Chaineye查询TUSD的储备情况。

目前TUSD的储备资产价值8.1亿美金，超过7.56亿美金的流通量，且存在多个银行账户内，但无法看到银行内具体的资产配置。

TrustToken的审计报告由第三方会计事务所Cohen&Company出具，Cohen&Company是一家专注数字资产解决方案的会计事务所。同时，TrustToken与美国顶级会计公司Armanino合作开发储备金数据读取软件，Armanino的网页浏览器一直在读取托管余额及TUSD链上的总循环供应量，并将两者实时展示，以实时证明TrueUSD余额。

跨链桥：可在DefiLlama：https://defillama.com/stablecoin/trueusd上查询涉及跨链桥的具体信息

其他衍生发行方：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补充

在BUSD和TUSD的托管银行中均出现了Silvergate，Sivergate是一家以服务加密货币公司为主、总部在美国的银行，其客户包括FTX、Coinbase、Circle、Paxos等知名加密货币公司。

FTX在Silvergate中有约10亿美金的存款。在FTX申请破产当天，Silvergate发布声明，表示其银行并没有在FTX上有任何风险，FTX在Silvergate中的存款占银行总存款不到10%?，该笔存款会通过FTX破产程序归还给FTX的债权人。

同时Silvergate支持FDIC保险，Silvergate的每个账户都有最高25万美金的保险额度，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小挤兑风险。综合来看，Silvergate因挤兑导致破产的可能性较小。

总结

稳定币的使用需要考虑两个指标：安全性和易用性?

安全性：是否能保证任何情况与美元的1:?1兑付?

中心化稳定币需要重点考察原生发行方的信誉，储备资产的抵押率与风险情况，以及第三方监管和审计机构的可信度，确保发行方有足额的资金储备应对挤兑情况

去中心化稳定币要考察其铸造与销毁机制，是否有无限增发的机制以及触发条件

易用性：重点考察流通量，和接受该币种支付的场景，尽量选择流通量大且接受度广的稳定币

参考文章《从USDT五年审计报告中，我们可以观察出什么？》htps://www.theblockbeats.info/news/31738?《Coinshares研究：Tether会给加密货币市场带来系统性风险吗?》https://mytokencap.com/news/390380.html《MakerDAO的「去中心化」决心：DAI脱锚USD，最终成为世界货币》https://www.defidaonews.com/article/6774636?《从货币协议到DeFi矩阵，多角度解析Frax.finance》https://mirror.xyz/mintventures.eth/555?rObptbsTSEYHMRBEDI?9?_mEBmrR?1?FHLWJ?1?vWGGosw《MakerDAO的困局与选择：亏损、监管、MetaDAO》https://www.chaincatcher.com/article/20796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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